最靠近他的两个衙役拿着手中板子就要上前,案后男子却温声阻止:“且慢。魏师爷,此乃本官上任后的第一案,断不能给栗县百姓落个屈打成招的印象,您说,是也不是?”

魏子元听他阻止面露不快,却很快调整好自己的表情,弯腰抱拳,言辞恳切道:“大人,下官也不想屈打成招,只是这女子弑杀亲父污蔑同门,如此冥顽不灵!大人您初来栗县,万万不能给这些罪大恶极之人留下软弱好欺的名声!”

听他这么一说付疏才知道,原来竟是杀父这样的大罪。

先不说多大的仇恨才会去谋杀亲生父亲,单凭自己这跪一会就膝盖酸软满身冷汗的瘦弱身板,说捏死个蚂蚁她信,要说杀人,怕是有些难度。

原本一直在身后低声啜泣的女子也发声:“师姐,你就认了吧,证据确凿,又何苦挨这么一遭?师父待我如亲父,你做了这样的事,我本不该再与你有牵扯。可同门七载,看你挨板子,我也……心痛啊……”

“证据确凿?”付疏问:“什么证据?”

那女子扬起娇俏的小脸,有些胆怯地说:“我明明看到你……杀了师父。”

“哦?”付疏听到这话来了兴致,侧过头去:“你看到我杀了父亲?那我问你,你是何时,在何地看到我行凶的?”

“昨日亥时,我路过东厢门口,看见你在里面。”那女子对答如流。

“那我是如何行凶的?”付疏眼神微冷,继续问道。

“我听见你和师父争吵,你要师父给你家传菜谱,师父不同意,还打了你一巴掌,然后,然后你就拿刀……呜呜……师兄……”那女子似乎怕极了,一头扎进旁边男子的怀里,呜咽出声。

“付疏,你逼问雨歌作甚!”那男子面容有几分英气,此刻正怒视付疏,厉声质问。

“肃静!”魏子元看场面混乱,高升呼道:“证据确凿,付疏,你还有何话说?”

“既然师爷问到我,那我要说的可就多了。”付疏淡淡一笑,朗声开口:“先不说师妹一个女子缘何深更半夜恰好路过我父亲的房门口;纵使是我杀的人,也不会蠢笨到将门大敞肆开地行凶,这就有趣了,师妹是究竟是如何将争执内容都听得清清楚楚?”

“最为奇怪的是,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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